半夜，飞机在大西洋上咆哮。泽连斯基坐在座位上，手机通知突然弹出——普京与特朗普已经先谈了两个半小时。早知道会被抢了风头，但没想到抢得这么狠。这哪是两国总统的对弈，更像两个老练赌徒在牌桌下暗地交换筹码，顺便让乌克兰去数剩下的钱。

匈牙利的总理欧尔班愉快地宣布布达佩斯做好了东道主准备。配合得像歌舞厅服务生，一边安排餐巾，一边等纳粹复辟的新局。国际政治，看起来就是这么荒谬：一个国家的首都因为“大人物”的聚会突然有了世界意义，而大多数国民连饭都吃不起。

普京不想结束战争。特朗普说自己越来越不耐烦。美国一边嘴硬扬言送“战斧”导弹，另一边还得考虑普京的脸色。美俄这场谈判戏码，无非就是谁笑到最后，谁把筹码明面上全摊牌。泽连斯基出场像个错过剧本的演员，手里攥着请求援助的剧本，却发现舞台已经被别人拆掉。尴尬，甚至有点好笑。

飞行途中，媒体已经开始发酵，乌克兰可以远程打击俄罗斯本土？战斧导弹能送到？是的，美国愿意掏，但普京一句“就算给了，结局没变”的冷峻回应，仿佛敲响了所有乌克兰士兵的悲怆钟声。俄美私下电话一开，乌克兰成了座无虚席的旁听群众。泽连斯基的无措，大国的迟疑，小国的尴尬，道道都能让人想起冷战余晖下的东欧冬夜。人冷，决策也冷。

梅拉尼娅的信件在阿拉斯加温情流转。乌克兰难民儿童辗转回家。这样的小事如果放在镁光灯下，立即成了和稀泥的最好材料——慈善和权力并肩作战，谁还记得导弹落下时的哭声？新闻里说普京默默配合。确切地讲，他更擅长让一切动静都被自己掌控：送几个孩子回家，转移注意力，继续打仗。有人说这叫人性，也有人跳出来说，这就是权谋。

梅德韦杰夫、俄副总理纷纷开口，嘴硬得让人想起钢铁宣言。双方的强硬声明递进地铺开，把和平两个字剪碎成干巴巴的纸屑。特朗普社交媒体上的“停火愿景”，配着加沙谈判的余味，被包装成2024年诺贝尔和平奖的种子。“建国250周年的胜利”，美国总统的算盘打得比谁都响。乌克兰战争，被当成了他拿奖的垫脚石。

现实就这样让人无力。峰会计划、两小时通话、后续见面，一切井井有条，却和前线炮火、无家可归的难民、被遗忘的街巷毫无关系。桌上的协议并不会给废墟里的人送来温饱。普京想的是俄罗斯底线，特朗普想的是新闻头条，泽连斯基想的，恐怕只是别被彻底边缘化。

一个细节没有被报道：在俄美电话期间，顿涅茨克的防空警报连续拉响三次。孩子们躲在地窖里，电力中断，半夜传来遥远的爆炸声。世界各地都在讨论“战斧导弹”会不会送来，没人问那些孩子怕不怕黑。

讽刺的是，真正决定战争走向的不是武器，而是这些被大人物用来做筹码的谈话。“某一天在布达佩斯”——这一天不知是否真的来临，泽连斯基会不会坐在会场一角默默无言。欧尔班准备的饭菜，恐怕只能安慰那些错过和平的胃。

总有人说，历史在继续。可历史有时未免太过冷漠。美俄的戏码在深夜里继续上演，在飞机上、在电话里、在无数普通人的生活里缓慢蔓延。有多少次停火协定被签下，又有多少次希望死去？

我不禁想问，所谓“明晰前景”，难道不是让普通人再一次沦为傀儡，把未来变成一张谁都不敢下注的烂牌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