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盛顿的夜风吹得人直打哆嗦，泽连斯基站在白宫门口搓了搓手。

这位乌克兰总统心里跟明镜似的，这趟美国之行可不比往常。

上次来要军援被晾在一边的尴尬还历历在目，这次他决定先发制人。

手机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，一条指控俄军袭击阿塞拜疆油田的推文刚发出去，助手就慌慌张张跑过来："总统先生，特朗普总统说...只让您一个人进去。"

这招离间计还没开始就碰了钉子。泽连斯基心里咯噔一下，欧盟那帮兄弟全被拦在门外，这架势明摆着是要单独"谈话"啊。他整了整领带，硬着头皮往里走，活像个被班主任叫去办公室的调皮学生。

白宫椭圆形办公室的气氛比外头还冷。特朗普翘着二郎腿，手里把玩着一支金笔，头都没抬："小泽啊，你这招先告状玩得挺溜啊。"泽连斯基刚要开口辩解，特朗普摆摆手打断他："得了吧，你家无人机往莫斯科扔的时候怎么不说？48小时121架，当我老糊涂了？"

这话直接把泽连斯基噎得够呛。前线那点事谁不知道？普京前脚刚走，乌军后脚就炸了俄罗斯三个州，两边都在玩"你打我一拳我还你一脚"的游戏。可特朗普现在摆明了不吃这套，人家眼里就盯着两件事：诺贝尔和平奖和跟俄罗斯做生意的大单子。

会议室墙上挂着的地图像块大烙铁，特朗普拿笔在上面画了几个圈："这儿，这儿，还有这儿，归俄罗斯。行不行给句痛快话。"泽连斯基盯着那几个红圈，手心里全是汗。这些地方可都是乌克兰的命根子，可要是不答应，美国那边的军援已经缩水六成了，欧盟那帮兄弟自己家里都吵翻天，谁还顾得上他？

外头记者们还在等着拍"美乌友好"的合影，泽连斯基却觉得后背发凉。他突然想起2014年被赶下台的亚努科维奇，历史这玩意儿有时候真像个轮回。国内反对派早就摩拳擦掌等着找茬，停火协议一签，第一个倒霉的八成就是他这个总统。

走出白宫大门的时候，泽连斯基的西装都汗湿了。华盛顿的晚霞红得刺眼，他忽然想起老家基辅的日落。这场仗打到现在，乌克兰就像赌桌上最后一把押上全部家当的赌徒，结果发现庄家早就串通好了。俄罗斯那边也不轻松，红军城打不下来，顿巴斯就吃不安稳，普京那边诺贝尔奖的演讲稿写好了都没处念。

白宫的门在身后缓缓关上，发出沉闷的响声。泽连斯基站在台阶上发了会儿呆，远处抗议者的喊叫声隐约可闻。这场持续了两年多的战争，到头来乌克兰就像棋盘上的小卒子，刚过河就被当成弃子。倒是特朗普和普京，一个拿着和平奖，一个拿着新领土，都在偷着乐。

回酒店的路上，泽连斯基的随行人员都低着头不说话。车队经过林肯纪念堂时，月光正好照在那位解放黑奴的总统雕像上。历史有时候挺讽刺的，两百年前这里的人在为自由而战，两百年后他们却在讨论怎么割让别人的土地。泽连斯基摇上车窗，突然觉得特别累。这场仗打到现在，最惨的不是前线的士兵，而是那些还相信"正义必胜"的老百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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