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的边境，空气沉得让人喘不过气。寺庙外头，士兵们一夜没合眼，手里的枪一刻都不敢放松。社交平台上，柬埔寨前首相洪森刚发完呼吁——全国人民不要恐慌，说大部分地方还很平静，别囤货，别抬价。紧张气氛藏都藏不住，朋友圈里全转起“前线又打起来了”，泰国和柬埔寨的争议地带，终于又闹大了，新一轮武装冲突，直接把两国边境搅得水深火热。

先说这回冲突地点，塔莫安通寺，离曼谷差不多三百六十公里，谁家都说这地是祖宗留下的，问题是线画在哪，从来没个定数。泰方口风很快，说柬军带着重武器靠界线压了过来，先开了火。两颗火箭筒，伴着枪声。泰军通知受伤两人，现场记者说爆炸声连着山响。镜头一转，柬埔寨反驳，哪有，分明是泰军越境，他们只能自卫。两家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，推特评论区炸了，“别吵，是谁先动手的都知道”，各自撑自家队。

其实局面一直像踩在地雷堆上。一个星期前，泰国士兵刚在那触雷断了腿，泰方说，地雷应该是柬埔寨最近埋的，让国际组织来查查。柬埔寨火气也不小，直接否认，说这是没根据的冤枉。从三十年前内战遗留下来，地里埋着多少东西，没人敢胡猜，就是联合国上门也清不完，边境的农民天天都怕炸。谁都担心孩子放牛走远一步——地雷响，家没了。

两国关系，这回是一夜变得更糟。泰国刚把驻柬大使召回来，没两天就爆发冲突，代理总理普塔姆表态相当谨慎，说一切都按国际法来，但明眼人谁都懂，国际法不是裁判，地上的地雷、头顶的流弹谁也挡不住。泰国那头最紧张的就是素林府，离寺庙三步远，省长发社交动态，让附近居民在家别乱动，每家要随时准备撤离，一夜之间社区群全在讨论去哪避难。

两国领土打来打去，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。800多公里的边界线，时不时冒出来的就是小冲突，从去年到现在，外交口水仗从没断。大的那回还是2011年，边境炮战一星期，两边死伤几十人。最近其实是今年5月头上，柬方有士兵死在交火中，之后层层升级，联系不上缓和的迹象。

泰国和柬埔寨，就是谁都不想先松手，大使召回，地雷指控，社交平台开撕，每一步都虎着劲。泰国那边，今年政局又不稳，前总理佩通坦试图和洪森打电话，想斡旋，电话内容被泄露，泰国国内政治又炸了锅，她被暂停了职务，朝野关系更加复杂，不安定气氛直接蔓延到边境。现在这通电话，等于把外交渠道都堵上，外交成了看谁先沉得住气的较量。

边境老百姓可就遭罪了。早晨开始的交火，广播通知传得太快，局部地区直接拉响紧急警报。居民微信群刷屏，孩子不上学，大人不上班，粮油店突然客户暴增，一线小村要啥没啥，全城人都在问——还能撑几天？抢购没抢购的，发票据都乱掉了。洪森说别抢别涨价，现实是小摊贩“明标加钱”，胳膊拧不过大腿，谁也不愿被困一棚。

边境特有的那种“半平半战”气氛，天亮了，看着两国军队还在冷静对峙，偶尔枪口对着，同时又像在等谁先走，国际调解队还没影，双方都不松口，柬埔寨说泰国侵略，泰国认死理要联合国查地雷，两边大使馆刚刚熄灯。外交关系表面还连着，实际比去年还僵，情绪一旦没管住，随时再爆炮火，谁也说不准明天啥样。

但洪森喊话那条，柬埔寨人传疯了。老人守着电视，店主盯着市场价，年轻人刷手机，不相信冲突会全面升级。觉得打归打，大城市还兑现着“正常生活”的承诺，赚钱要紧。也有人客观，家底薄，经不起震荡。两国都怕大规模战争，反而更像斗气，谁怂谁吃亏。国际社会盯着呢，以后地雷调查，没人愿当出头鸟。

这回的武装冲突，说急不急，说僵不僵。一边鼓着劲嘴硬，一边又怕出大事。最苦的还是那群边境农民，白天种地，晚上躲炮弹，还要想明天菜价疯涨怎么办。外交这个东西，谈了一百年，现实里一颗地雷比十年谈判都管用。双方都不太愿退步，谁都希望对方先认错，道歉、撤军，别提了。历史上的“边境炮声”，今天又是新版本翻篇，套路还是那个套路，谁都乐意充“受害者”，国际社会“正义之师”身影远在天边。日常生活被夹在中间，就看下一步谁能先缓下来。

边境线仍旧热闹，短时间内看不到妥协机会。两国都在等，下一个转机。边民盼稳定，政府互相观望，谁都想占上风。塔莫安通寺依然笼罩在硝烟里，外面的世界一切照旧，实际是波涛暗涌。这种“互不妥协”的局面，注定不会很快解决，边疆百姓的苦日子，还得硬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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